《美国精神病人》的结局一直让观众着迷,引发了人们对影片中神秘的反英雄帕特里克·贝特曼的命运的疑问。这部电影改编自布莱特·伊斯顿·埃利斯的标志性小说,克里斯蒂安·贝尔饰演的贝特曼是一位华尔街银行家,他沉迷于一系列越来越怪诞的行为,同时保持着成功的社交名流生活方式的假象。
随着贝特曼卷入引人关注的事件,他的暴力倾向也逐渐升级,例如臭名昭著的保罗·艾伦谋杀案(由杰瑞德·莱托饰演),最终在令人难忘的一幕中,贝特曼用斧头砍人。随着他对现实的把握逐渐松懈,他进一步陷入混乱,最终向律师坦白了自己的可怕行为——但律师却透露艾伦实际上还活着,因此结局笼罩在模糊之中。
理解《美国精神病人》的结局
贝特曼恢复正常
影片的结局以令人困惑著称。要理解发生的事情,关键在于事件的具体展开顺序。在犯罪狂欢之后,贝特曼回到保罗·艾伦的公寓,打算抹去他的踪迹,却发现令人震惊的现实是,他在那里犯下的可怕罪行毫无痕迹。
晚餐后,贝特曼遇到了他的律师,律师认为语音信箱里的供词只是个玩笑,声称贝特曼根本不是“那种”会犯下如此可怕行为的人。当贝特曼重新融入同事之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时,令人不寒而栗的现实开始显现,揭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在华尔街肤浅的氛围中,他的暴力行为并未引起注意。
电影制作人的见解
确认贝特曼谋杀案
导演玛丽·哈伦澄清说,虽然结局可能引起争议,但这并不意味着贝特曼的行为只发生在他的脑海中。她和联合编剧吉尼维尔·特纳都证实贝特曼确实是一名连环杀手,并对观众将结局解读为仅仅是幻想片段感到沮丧。
在多次采访中,哈伦对观众的误解表示遗憾,并强调这种模棱两可应该是对艾利斯小说的致敬,而不是梦境的虚构。她指出:
“我认为我失败的一点是,人们看完电影后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而我从未想过这一点。我只想像书中那样含糊其辞。我认为最后一幕是我的失败,因为我没有抓住重点。”
特纳还强调了区分贝特曼的精神崩溃和他的暴力行为现实的重要性,他认为,虽然贝特曼的处决可能只是部分反映了他精神错乱的看法,但它们仍然植根于现实生活中的残酷行为。
保罗·艾伦的命运问题
对保罗幸存的猜测
保罗·艾伦的命运(他是否幸存)的不确定性加深了故事的复杂性。哈伦和埃利斯都提到,这种模糊性具有重要意义,说明了在华尔街文化的道德真空中,潜在的谋杀案可能会被忽视。
贝特曼的生活充斥着物质主义,以至于在同龄人眼中,失去一位同事并不重要。这篇评论揭示了现代社会令人不安的真相:当可怕的行为发生在自恋的富有随从中时,人们可以忽略它们。
杰瑞德·莱托和斧头场景
《美国精神病人》中的震惊的真实性
杰瑞德·莱托对保罗·艾伦的演绎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场臭名昭著的斧头戏,莱托并不知道,这出戏的拍摄方式出乎意料地真实。当贝特曼向他走来时,莱托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显示出他不加掩饰的反应——这是导演玛丽·哈伦和贝尔的刻意之举,他们希望真实地捕捉到那一刻。
哈伦解释说,排练结构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目的是让莱托感到由衷的震撼,确保他们的电影杰作能够展现出贝特曼真实面目的原始和令人不安的互动。
“克里斯蒂安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表演,以便真正给人惊喜。当他大喊‘嘿,保罗’时,贾里德转过身,看到克里斯蒂安拿着斧头向他跑来,他看起来真的很震惊。”
贝特曼杀人案背后的现实主义
审视《美国精神病人》中的暴力形象
电影中融入的暴力似乎反映了真正的社会问题,从贝特曼对无家可归者的行为到对边缘社区弱势群体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漠视,描绘了一幅超越虚构叙事的令人不安的现实图景。
虽然有些杀戮可能被视为是为了维护其社会地位的幻想,但它们却反映了有关权力、特权以及那些生活在孤立环境中的人的能力的令人不安的事实。
对贝特曼忏悔录的理解
贝特曼周围的集体冷漠
《美国精神病人》是对精英资本主义文化中普遍存在的冷漠的批判,贝特曼的同事们就是一个例子,他们认为贝特曼的供词只是虚张声势。实际的恶意与可接受行为之间的脱节再次表明,人们对自私和贪婪的恶劣行为已经系统性地麻木不仁。
关于贝特曼心灵的理论
关于《美国精神病人》的持续猜测
影片的剧情模糊,引发了关于其深层含义的无数理论。影片对贝特曼日益不稳定的精神状态的刻画,促使观众猜测其叙述的真实性。诸如没有肉体等证据引发了围绕贝特曼作为叙述者的可靠性的争论。
保罗·艾伦的生存理论
对贝特曼行为的另一种看法
一些解释认为,贝特曼可能将他的同事误认为是其他人,这导致一种理论认为保罗·艾伦的角色可能代表了多位同事的综合体,而不是单个个体。这种认知失调反映了他无法将个人置于自己的利益之外,这表明潜在的杀戮可能发生,但由于普遍存在的冷漠文化而未被注意到。
探索美国精神病人的深层含义
电影背后的讽刺叙事
《美国精神病人》的精髓在于批判 1980 年代后社会中弥漫的贪得无厌和道德沦丧。贝特曼的同事们与罗纳德·里根的媒体形象展开了一场尖锐的对话,这与他忽视社会危机的政治决策的现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贝特曼对周围世界的冷漠反应体现了他那个时代的文化虚无主义,表明成功的外表可以掩盖深刻的道德缺陷。冷漠特权无处不在,这充分说明了富人中道德盲目的普遍性。
续集的影响
消除歧义
《美国精神病人 2》与原作关系不大,但削弱了第一部作品那种扣人心弦的模糊性。这部续集不仅未能捕捉到前作的主题深度,与前作拉开了距离,还消除了使贝特曼的故事引人入胜的不确定性,损害了叙事性。
续集的开场镜头引发了争议,一个年轻女孩谋杀了贝特曼,破坏了原片中围绕角色建立的紧张感。这样的决定削弱了第一部电影的模糊性,巩固了明确的结局对充满不确定性的故事的影响。
结局的遗产
关注结局主题
尽管《美国精神病人》已经上映多年,但它仍然引起人们的共鸣,引发了人们对其主题、人物刻画和结局性质的讨论和分析。围绕其结局的争论跨越了时间,揭示了社会对财富和冷漠的道德影响的看法的转变。
最初对这部电影的评价主要集中在克里斯蒂安·贝尔的精彩表演和影片所呈现的主题上,而对其谜一般的结局则关注甚少。然而,对结局的关注不足并没有削弱其对企业道德和现代人冷漠的讨论的影响,展现了这部非凡电影的持久影响力。
值得注意的是,著名影评人罗杰·艾伯特阐述了这部电影的关键信息,即帕特里克·贝特曼是自恋社会的产物——这表明这部电影的真正本质在于对自我和过度的批判,而不是贝特曼所体现的明显的恐怖。
“哈伦对卑鄙的帕特里克·贝特曼的印象不如男人深刻,也许是因为作为一名导演电影的女性,她每天都要与那些除了尸体数量之外都与贝特曼相似的男人打交道。”
总之,《美国精神病人》的多面性决定了关于其含义和重要性的讨论将会持续下去,因为观众需要努力理解贝特曼这个角色的复杂性及其行为的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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